第(1/3)页 重新回到杜家,杜蘅请了郎中过来,先给赵管家治伤。 好在箭上无毒,郎中开了药方,坚持半个月敷药,就能痊愈,在这期间伤口不能碰水,尽量避免手臂用力过度,致使伤口再次崩开。 杜蘅送了郎中出去,拿着药方抓药,经过雨巷的时候,去了一趟何妈妈的院子,让花肥晚上找他一趟。 天幕渐渐擦黑,便有一个小厮过来,花肥在城南老柳树下等他。 毕竟需要避开花家的耳目,花肥和杜蘅接触比较不便,万一让花雨庭和花子期发现他们暗中联系,花肥只有死路一条。 刚刚得到的一切,转眼又会失去。 老柳树下。 这一带晚上比较寂静,周边只有几户普通人家。 “杜公子,你找我。”花肥上前微微拱手。 “我问你,今天花家是不是派人在城外刺杀我?” 花肥吃了一惊:“有人刺杀你?” “看来你并不知道这件事。”杜蘅察言观色,盯着花肥。 继续问道:“会不会是花雨庭做的?” “我爹如今重病在床,很难做这些事,而且也没听说他接见什么可疑的人。” “哦,重病在床?” “之前得知狮子林和仙居楼被烧了,就吐血了,后来吴双桂被抓了,本来是想瞒着他的,但没有瞒住,听完之后,他又吐血了。” 吐了这么多次,竟然能够撑到现在。 杜蘅也不得不感叹花雨庭生命力之顽强。 “如果不是花雨庭做的,那就是花子期了?” “这个……可说不准。” 杜蘅看得出来,花肥并不希望花雨庭死,至少不能现在就死,毕竟大部分的家业还没传到他手里,现在死了,作为嫡长子的花子期,就有可能获得大额的家产。 而花肥身为土娼生的庶子,能够分到的份额少之又少。 何况吴氏和花子期把持花家,很有可能最后什么都不分给他。 但如果花子期死了。 那就不一样了。 他就成了花家唯一的儿子,哪怕只是庶子,也能继承家产。 “现在花家你掌握了多少生意?” “父亲只将城里的一家生意交给我先打理,大部分生意都在其他掌柜手里。” 花家几十万贯的家财,生意肯定不止广陵城里区区三家酒楼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