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没有人能感受到他的痛苦。 更何况他的情绪不外露,仿若静水流深,是血液深处的死寂与冰冷。 “啊——孩子——见啊——” 赵琨艰难发着声音,努力表达自己的需求。 祁隐明白他的意思,便说:“好,我让你见他,只要你说出她的下落 赵琨很激动,猛然抓住他的手臂,干瘦的手指有种别样的锋利,几乎要刺进人的皮肉里去。 他就这么用力掐着他,啊啊叫着:“孩子——先见——先见——” 祁隐听了,恨意骤然喷发,点了头,笑道:“也好,你给我哥哥迁了坟,我也给你儿子迁个坟。话说,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死的吗?他死的时候好像只有四岁,床边没有人,就那么一声声叫着爹爹,爹爹——” 他这些话把赵琨刺激得哭了出来。 赵琨哭着掐他,指甲刺进他的肉里,掐出了一手的鲜血。 祁隐看到了,也不躲,就任他掐着,相比失去她,这点痛算什么呢? “你要好好吃药。争取能送他一程 他拿着勺子,撑开他的嘴,粗暴地喂了药。 赵琨喝了一半,咳嗽着吐出一半,又啊啊啊叫着、哭着,好不可怜的样子。 他冷眼瞧着,心道:这世界上,谁不可怜呢? * 可怜的宁小茶看着天亮了,天黑了,终于在第三天,抵达了目的地。 这目的地还是一处山,但山色清幽,风景如画,一处竹林小屋显现其中,非常适合隐居。 宁小茶隐隐察觉到了坏东西的用意:他该不会想要竹屋藏娇吧?为什么?他的本意还是别人的授意? 思量间,男人指着卧室说:“进去休息吧 宁小茶点着头,走了进去,环视一圈,卧室很干净,东西不多,收拾得很整洁,没看到女人的用品,疑似独居男人的住处。 这是他的老巢吗? “我想先洗个澡 她三天没洗澡了,感觉身上都馊了。 男人听了,便说:“老实待着,我去烧水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