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,这激起了她的好胜心,孰胜孰败,尚未可知,也许他过于自信了呢? “记得你许的彩头 她先行一步,落下一子。 男人见了,很快也下了一子,就在她的黑子旁,不设局,紧紧相随。 宁小茶觉得他恋爱脑,也巴不得他恋爱脑,好趁机把他修理一通,顺便摘下他的真面目。所以,他是谁呢? * 又是一个孤冷的夜晚。 祁隐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的,如之前一样失眠了。 哪怕他怀里抱着宁小茶的衣物,也只是短暂入睡,可惜,入睡后,总是快速惊醒。 他其实不是个乐观的人,或者说,事关宁小茶,他关心则乱,根本无法乐观,以致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因为思的不乐观,还全是她在受苦的噩梦。 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将她关在狭小的房间,觊觎着她的美貌。 她瑟缩在墙角,脸上全是反抗的淤青跟血渍。 她惨叫着不要过来,但于事无补。 那个他连亲吻都要小心的珍宝啊,就那么成为了其他男人身下的玩物。 “不要!” 当他再一次从噩梦里醒来,伸手擦去额头的冷汗,对守在床侧的沈卓说:“是我做的孽,尽可来找我,千算万算,也算不到她身上 所以,万千神佛在上,尽可将无尽劫难加诸于他身,勿伤她分毫。 “皇上多虑了 沈卓低声安抚着:“明日赵氏子的遗骸就送来了。等那位见了,就会松口了 他不再称呼赵琨为皇帝,而是称呼“那位”。 祁隐听着他的话,眼神是迷茫的哀伤:“他会松口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