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漾漾,史上没有做过舞女的太子妃,却有做过舞女的皇后。” “如果我这次任性了,我们会输的。” “你等等我。” 少年的感情直白且真诚,将内心的一切都坦诚相待。 不想让心上人误会半分。 “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,你是可以威胁我的人。” “再强的防护,也害怕百密一疏。” “自从和我在一起,你也甚少出门了。” 她说,她的身份,并不敢奢求皇后的位置,但贝靖袂不赞同。 他很认真,很严肃地承诺:“我不能一边让你等我,一边又什么都不给。” “最吝啬的财主也不至于。” “以后我能给你的,也不过一个名分而已。” “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求,我又怎么好意思开口,让你等我。” 画面一转,到了一座画舫上。 靡靡之音满是情与欲的欢愉。 贝靖袂不明白,贝靖褚为什么敢于流连花丛。 皇后对他教导极为严苛,一丝的偷懒懈怠,都像是该死一样的罪。 早晨只是稍稍赖床,就会换来一顿责罚。 皇后总教导他:“连人最原始的**都不能克制,你还想成什么大事?” “你只能用理智去做事,而不能让**牵着你走。” 心上装了一个人,是他此生对母亲唯一一次的,最大的反叛。 而丽德妃对贝靖褚,却并没有这般苛刻。 后来,他发现,那些妃嫔对孩子,都没有这般苛刻。 只有皇后,只有他的母亲。 就好像,他不是她的亲生孩子一样。 只是一个争夺荣华的工具,一个不配有七情六欲的傀儡。 如果被皇后知道了漾漾的事,她会怎样? 会不会和他小时候偷偷养的狸奴那样,被弄死扔掉。 只为了让他不分心。 但现在的他不是当年无依无靠的小孩,他有能力保护自己在意的存在。 只是不敢赌而已。 贝靖袂想着,不停地往杯中添酒。 贝靖褚来寒暄:“兄长怎的一个人喝闷酒?” “就算你不喜欢这里的姑娘,但上次不是带了个舞姬回去?” “也不是孤身一人了,怎么不带出来作伴?” “美酒配美人,才是人间乐事。” 当然是,不想她被你这浪荡公子调戏。 但贝靖袂只是面无表情道:“一个玩意儿罢了,没想得起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