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吩咐:“去把附近的令马儿发狂的草拔了,然后留一些,种到庄子上去。” “这件事不要声张,童夫人和贝钤那边我会去说。” “是。” ...... 太子和皇帝商讨事宜,是格外正常的一件事。 贝婧初拿上盖了印玺的批文,从大帐里走出来,随后直奔贝钤养伤的营帐。 床上趴着的人毫无形象,贝婧初一整个就是爆笑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 贝钤:...... “你确定自己是来探病的?而不是来气死我。” 贝婧初很给面子地收起笑声,改为静音的笑。 贝钤:......不知为何,感觉嘲讽意味更浓了呢。 笑完的贝婧初给床上的伤患讲了自己今天做的好事:“我去寻了阿耶,想禁了越朝的青楼,阿耶同意了。” 贝钤却不理解地皱眉,问:“干嘛要花精力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?” 贝婧初不同意了,“什么叫对我没好处的事?你以为谁最支持我坐上储君的位置,自然是能从我身上得益的人。” “寒门和女子是我们要拉拢的人。” “不做一些实际的事,她们又怎么会相信,我得势之后能让她们过得更好。” “怎么让她们相信,扶上位的不是个背刺的叛徒。” 贝钤眉头还是没松,思索着:“只怕不容易,一些人又要闹了。” “平民女子是没有话语权的,殿下的付出不会得到相应的回报。” 事实却是如此,但贝婧初还是坚持:“我好不容易当上储君了,权力这么大,连做点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行,那有什么意义?” “总不能所做的每一步,都是为了稳固地位,一点点对我无意义,但有价值的事都不能占。” “一些精力,我认为花得是值得的,哪怕最后没有回报。” 贝钤还是纠结着,她烦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