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姑娘吓得面色煞白,一个劲儿地哭:“那怎么办?阮妈,求求您,让我歇两日吧。” 老妇人脸上充满着尖酸与不悦,怒道:“歇两日?那不是让你白吃两日干饭?” “可是我疼啊......” 姑娘求不过,便退了一步:“我不歇了,您能替我找个郎中看看吗?” 鸨母不屑:“你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头牌花魁不成?还配看郎中。” “本就年老色衰,赚不到几两银子,还不够抓药的,药多金贵呀。” 她用铁钳夹起一块烧红的炭,对床上虚弱的姑娘道:“我来给你治,一块疙瘩而已,给那块肉烫烂了,重新长好就没了。” 女人被好些人按住,烧红的炭火怼上了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。 随着一声最凄厉的惨叫,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。 然后,死在了被“治疗”后的第三天。 鸨母轻飘飘地叹了口气:“贱命一条,没福啊,这都撑不过去。” “算了,也省得浪费口粮。” 鸨母嫌晦气地拍拍手,吩咐人:“抬乱葬岗扔了去吧。” 龟公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这光鲜亮丽的风月场,都是被年轻姣好的女人血泪和生命浇筑的。 就像繁华的绽放,是扎根在湿腐的泥土里。 一日不到,一群才长成的小女孩被人牙子带到了鸨母面前。 她挑了个漂亮周正的小姑娘,替代那个死去的女人,成为下一个摇钱的工具。 小女孩不想,于是她被吊了起来。 手已经酸麻,一天没进水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