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雷宁:......可恶,说不过。 这倒霉孩子哪儿来的这么多辩驳之词。 他深吸一口气,“阿嫂,念儿说得有道理。” 意娘当然不愿意,开始打感情牌:“二弟,你可是答应过你兄长,会好生照顾我们一家子的。” “你侄子被送进了牢狱,终生不得出,现在,你竟然还想把我赶出去?” 出了雷家,她还怎么找对雷宁儿子下手的机会。 只有那小崽子死了,他真正无后,才会拼尽全力救她儿子出牢狱。 早知道因为挑拨了一下太子和这小妮子的关系就牵扯出这些,她干嘛多嘴! 雷念儿态度强硬: “但是,伯母对太子语出不敬是事实,若是你并不犯这些错处,侄女也不至于如此。” “我只是要求您离府归家,并非赶您流落街头。” “伯父那边,应当也想念伯母了。” 一边不敢插嘴的雷楠儿紧紧捏着手帕,看着和父亲、伯母叫板的长姊。 她腰杆挺得笔直,丝毫不惧父亲的威严,也不守雷家的规矩。 她和旁人争辩着自己的道理,有着十足的底气。 凭什么! 为什么! 一开始,这贱人只是个无依无靠,不受宠爱的庶女! 她一个尊贵的嫡女都还要在家里看人眼色,小心谨慎地护着名声,筹谋未来。 一个小小庶女,竟然能到隐隐和父亲平起平坐的地位。 雷家的人都能感觉到,他们家的主君,已经奈何不了大娘子了。 就像这一次,发怒了也只敢责问两句,还被三言两语地顶了回来。 最后也是大娘子做主,把在雷家住了三年的伯母赶了出去。 意娘回身望着雷府的大门。 进京时,想要谋夺一切的野望,竟是一条也没实现。 当时没有顾忌地得罪那雷念儿,想着不过是迟早嫁出去的外嫁女,她怎么能想到,没过多久,这小妮子在家里就有了堪比家主的话语权。 一招失策,她也只能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灰溜溜地赶回去。 皇宫里,贝恒召了不省心的小兔崽子和穆楚远,询问战事细则。 对于皇帝的安抚,穆楚远却不敢领功:“臣并没有受委屈,也并不是将功劳让给了殿下。” “殿下也屡建奇功,还诱敌入饵,抓住了奸细,只是对大军的调度没有经验罢了,臣只是尽了一个副将该做的辅佐之责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