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慌了。 贝婧初不是一个仅凭臆测就给人断罪行的人。 贝钤也知道,所以他才不能接受。 贝婧初也不说话,就那么定定地瞧着他,等他自己冷静下来。 贝钤问:“事情大么?” 她还没回答,他就说了:“定是大事。” “如果是小事,轻轻罚过就好了,何必轮到你这么紧张地来找我。” 他接受了: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 但他并没有说,他是站在长公主那一边,还是法的那一边。 贝尽莞是他的母亲,和广德长公主不一样,是养他长大的人。 他表现得很自然,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。 贝婧初有些懊恼,竟然想从这狐狸嘴里套话。 已经暴露了,就没法再藏下去。 她只得说:“姑妹涉嫌贪赃,阿耶忌讳这事,不过姑妹是皇亲,不至于到处死的地步。” “但罚是要罚的,可能会降爵,我来问问你知不知道。” 贝钤倒是放松了下来,“这我确实不知。” “母亲府中开销确实大,我以为她自有弄钱的法子,没想到动了朝廷的官银。” 这个罪,说不严重,也严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