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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我这里不需要用任何手段,我都会听你的话。”霍澜辞说:“所以你完全不需跟着大娘学习御夫术。”
俞菀卿看他一眼:“会听有原则的话,对吗?”
“那当然不能盲目听从,周书记也不会盲目听大娘的话。”霍澜辞凑到俞菀卿身边:“如果我盲目听从你的话,你估计就看不上我了。”
俞菀卿点点头:“的确如此,我需要一个对象,而非需要一个没有主见的跟班。”
她回家洗澡后就睡觉,霍澜辞则骑车去公社,他先打了一通电话去商阳市找萧天伦,询问最近商阳市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
萧天伦才从外面回来,听到好兄弟的询问,他皱眉说:“最近有好几个人莫名其妙死了。”
“我们查了好几天,一点线索都没有。”
霍澜辞微微挑眉:“他们有没有出现在什么共同的地方?”
“没有。”萧天伦缓缓道:“只是都和曾经的钢铁厂厂长扯上关系。”
“阿辞,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萧天伦试探问了一句:“和俞知青有关?”
霍澜辞嗯了一声:“有人盯上菀卿,我现在就想是不是商阳市发生什么事,才会导致他们会盯上菀卿。”
“我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。”萧天伦缓缓道:“有人怀疑你家那个小对象和洪家倒台有关,我的人偷听到一个消息,洪建民曾经想要对俞菀卿下药,然后生米煮成熟饭,俞菀卿运气好逃过一劫,还收拾了她二哥夫妻和洪建民。”
“洪家以前都好好的,这件事发生没几天,洪家就出事了。”
“根据洪家提供的资料,在洪家的密室里藏有很多金银珠宝,可我的人赶去时,密室里只有电台和书信,压根没有洪厂长所说的宝贝。”
萧天伦提醒霍澜辞:“这一切都太巧合了。”
“我现在就有两个怀疑,第一就是俞菀卿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,第二就是洪家老东西在说谎,他想要借刀杀人,就算死也要拉着俞菀卿下去给他儿子陪葬。”
霍澜辞闻言冷笑一声“你的脑子是不是用来当摆设,既然东西放在洪家密室里,菀卿一个人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带走?”他突然觉得萧天伦的脑袋里都长满了野草。
“还陪葬?”
“要是谁敢动菀卿一下,老子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。”
胆敢伤害菀卿,他就要对方挫骨扬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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