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林副将的死叫气氛沉重了些许,裴承州好不容易撇开这桩事,忽地想起了什么,对裴西岭气道:“父亲,安阳郡王府欺人太甚,还有赵永阳,明日儿子随您一同去,必要叫他瞧瞧厉害!”、 “不必,我已去过。”裴西岭道。 “父亲从宫里出来后去的?”裴承允道。 裴西岭点头。 “安阳郡王如何?” “半瘫在床。” 这也是个简单粗暴的。 裴承州皱眉:“未免太便宜他。” “自是不够。”裴西岭只说了这一句,却没再开口解释到底是怎么个不够法。 赵瑾道:“赵永阳也被打晕了,大夫正在上药,且等你外祖父外祖母回来再说。” 赵家有位族叔同赵老爷关系极好,前些日子据闻病重,赵老爷夫妻前去郊外庄子上瞧他了,明日才能赶回来。 裴承允颔首:“先前得知他欲撺掇母亲改嫁,儿子便去查了查,不过除去安阳郡王,并未发现他同旁人有过来往,安阳郡王身后也未有牵连。” 赵瑾明白了。 赵永阳背后没人,就是单纯深井冰。 安阳郡王也没人勾结,就是单纯欠抽。 聊完了正事,裴承州显然还不乐意走,想再同裴西岭说说话——诚然后者话是真的少的可怜。 不过裴承州一个人叭叭也足够热闹了。 倒是裴西岭先开口赶人:“更深露重,该安寝了。” 他话一开口,裴承州再不乐意也只能起身告退。 其余三人跟上,前前后后离开了。 这回赵瑾却有些尴尬了。 活了三十三年,她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候。 裴西岭率先起身。 赵瑾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往正房走,忙叫道:“侯爷。” 裴西岭转头看她。 赵瑾顿了半晌,才道:“你们先下去。” 惜春等人应是,缓缓退了出去,还贴心的将正厅的门关上。 裴西岭还站在原地看她,表情身形丝毫不动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