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正院,赵瑾坐在软塌上看着书,小半个时辰后外头才传来丫鬟们的行礼声。 她放下书,便看到周念慈缓步走了进来。 “念慈见过夫人。” “快别多礼。”赵瑾笑着拉起她坐在一旁。 周念慈温声开口:“年后忙乱,未曾同夫人细聊,今日不请自来,还望夫人莫要怪罪念慈唐突。” 赵瑾笑吟吟道:“说的哪儿的话,我长日无聊,只盼着你多上门陪我唠唠闲呢。” 周念慈笑着同她说话,两人谈天说地说了好一会儿。 谁也没聊起方才周念慈分明进门却迟了小半个时辰的事,也不曾说起裴承州半句,当真便如周念慈所说,是陪赵瑾唠嗑来了。 直到将近晚膳时分,裴羡也下了课来了正院,周念慈婉拒了赵瑾的留膳,这才提出告辞。 赵瑾客气客气后便没再挽留。 如果猜的没错,这会儿且有人急呢,她等不及要好好瞧瞧。 果然,在周念慈离开不久,双胞胎就跟着裴西岭前后脚的功夫也来了正院。 裴承州一进门,刚行完礼就迫不及待地开口:“母亲,儿子有事禀报。” 赵瑾微微挑眉:“膳就快摆好了,有何事等膳后再说吧。” 裴承州被噎了一下,只能不情不愿的咽下到嘴边的话,跟着落座用膳。 待到用完晚膳,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,赵瑾端着茶盏,悠悠喝了口茶,这才准备听傻儿子说话。 裴承允却又抢先开口:“太傅曾出一题,儿子有不同见解,却不知可否为之,想请父亲赐教。” 裴西岭顿了一下:“你说。” “世宗曾言自己上不能参调化机,下不能作兴治理,徒劳忧愧,不知何道可以致雨旸时若?后百官进言,却大多为阿谀之说,只一人言之有物,儿子却难辨其意。” 待到裴承允慢吞吞一番话说完,裴承州已经憋得难受,裴西岭脸色也不大好了。 裴承允只顿了一下,就继续开口:“其言世宗诚怀爱民之心,而未得足衣食之道,诚见百姓冻馁流离之形,而未知百姓冻馁流离之实,再加冗杂之弊三者,虽有善政美令,未暇及行——” “行了。”赵瑾实在看不下去屋里另外俩男人坐立不安眼神焦虑的德行,直接开口打断他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