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盛又夏盯着这句话,反复琢磨是什么意思。 谁是白骨精? 她已经打开了车门,要不是傅时律突然来这么一句,她都已经到车上了。 盛又夏想着不管的,可心里始终揪着,不是办法。 她重重地甩上门。 办公室内,傅时律没有等到盛又夏的答复。 他将手机放到了桌上。 陆念的眼睛很肿,应该是哭了大半夜的缘故,傅时律没有立马开始看诊,他起身拿了桌上的水杯,去茶水台接了一杯水。 “时律你别误会,我只是来看眼睛的,你是这方面的权威……” 傅时律照着茶杯吹了两口,看茶叶在水杯里晃晃荡荡。 “你什么时候挂的号,今天,昨天?我的号那么好挂?” 确实不好挂,号一放出来就被抢光了。 “是温先生帮我挂的,我也不懂。” 至于他怎么挂到的,就不知道了。 傅时律喝了一口,觉得烫嘴,就走回到了办公桌前。 盛又夏回了诊室,还没走到门口,就被温在邑看见了。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,快步迎上前。 “夏夏。” 盛又夏一看到他,就知道傅时律所说的白骨精是谁了。 她看向紧闭的诊室大门,“陆小姐怎么了?眼睛不舒服吗?” “确实,那几年里估摸着天天哭,眼睛出问题了。”温在邑有些欲言又止,“夏夏,你别进去。” 盛又夏倒也不至于做硬闯的事,既然挂了号,那就是病人。 “夏夏,我家里那个蛋糕是你送的吗?” 盛又夏敢做就敢认了,“好吃吗?口味还行?” 温在邑目光盯紧了她,“蛋糕上的那些字,是什么意思?” “温在邑,其实我一直对你心存感激的,即便知道你接近我另有目的,但当我眼睛看不见的时候,是你帮了我。” “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你都是帮过我的,为什么要闹成这样呢?” 盛又夏最想不通的是,陆念既然没死,也救出来了,温在邑要么就好好追求她,要么就劝她放下,这才是真的为她好。 “我送给爷爷的蛋糕,是你让人做了手脚,究竟是你想这么做,还是陆念的意思?” 温在邑被她问得有些抬不起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