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,去帮忙清理塌方的喻家人回来了。 槐哥儿脚底下像是踩了什么东西一样,走得跌跌撞撞,甚至还哭了。 李春花瞳孔地震! 儿子向来要强,怎么哭了?! 难道是在外头受了欺负?! 李春花着急得很。 卫婆子也着急,婆媳二人齐齐看向喻大牛。 喻大牛摇了摇头,声音有些低沉:“从塌方的路上挖出个人来,是槐哥儿他们学堂的先生……” 李春花跟卫婆子都傻了眼! 怎么回事?! 几个因着年龄小,被卫婆子拘下来没让他们一道去塌方那儿挖土救人的喻家少年郎,都呆住了! “听说是学堂里的先生,雨天寻友……”喻大牛叹了口气,“但那处本来就容易塌方,想来是那先生正好路过……” 喻家陷入一片沉默中。 一开始,是只有槐哥儿的哭声,慢慢的,其余几个哥儿都跟着哭了起来。 那是他们的先生啊。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先生啊! 几个喻家少年郎哭作了一团。 这可把杏杏给急坏了,看到哥哥们哭,她只觉得心里好难过好难过,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,只能绕着几个哥哥身边,一会儿稚声安慰安慰这个,一会儿又抱抱那个,忙得飞起。 这也是头一次,杏杏真切的遇到“人死了”这件事。 她只觉得,这是一桩很悲伤很悲伤的事。 学堂先生不是南坨村的人,但他出殡那日,附近几个村子的村人来了不少。 尤其是在学堂里读书的学子及其家人,都来了。 喻家几个少年郎头上戴了白布,为学堂先生披麻戴孝。 葬礼很是隆重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