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的右手裹着厚厚的纱布,窄袖的上衣盖不住那刺眼的白色。 然而,他的脸色比纱布的颜色还要白。 他虽身形挺拔,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十分虚弱,似乎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。 公主府外,两个护卫警惕地看着那摇摇欲坠的驸马,谁都没有上前。 沈逸之嘴唇紧紧抿着,眼神幽深。 冷澜之今日没带他进宫参加寿宴,理由是他仪容不整,会破坏皇上的兴致。 只是,他会仪容不整都是怪谁啊? 还不是怪她将他的手打伤了? 虽颇有微词,他也不能反驳什么,毕竟这事儿不能真的闹到圣前。 确切地说,是不能在皇帝大寿当日闹到圣前,否则惹得皇帝不高兴了,皇帝定然会给他穿小鞋。 虽然现在……皇帝对他也不见得有多待见。 他今日来,是不放心他的娇儿,特意来将她带走的。 就算带不走,也要给她留一些疗伤的药。 他不认为公主会给娇儿疗伤。 他不断在脑海中推演着等会儿见面之后要说的话,公主可能的反应,想要找到既能让公主放出娇儿,又让公主不那么生气,甚至是内心愧疚的方法。 在沈逸之的精心算计中,夜幕越来越暗沉。 他终于想到了好办法。 但…… 公主根本没有回府。 他这一晚上,等了个寂寞。 夜越来越深,阿北劝他回去休息,明早再来,沈逸之的眸光却越来越沉:“寿宴在酉时结束,距今已有一个时辰了,公主却至今未归……阿北,你说是为什么?” 阿北一愣,有些不确定道:“可能遇到了什么事情,耽误了时间呢?” “她是堂堂伽罗公主,大半夜的能遇到什么事?” 沈逸之回忆起了回京之后的种种。 冷澜之突兀的转变。 一个人爱与不爱,从眼睛里就能看出来。 只是从前,他不肯承认冷澜之不爱他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