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嘉佳说给她打电话,她好像没打。 常宁看手机,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信息,常宁脸上生出笑,她怕是又忙了。 不过正正好,幸好她没有打来。 不然她打来的时候洛商司正好在旁边,那便麻烦了。 常宁放下心,拿过工作包工作。 洛商司洗漱出来便看见那安静坐在桌前工作的人,阳光从外面照进来,把这里面的一切都照亮,窗明几净,光晕覆满。 她身处其中,长发整齐梳在脑后,鬓角两边的碎发别到耳后,手中拿着笔,在本子上细细的写着什么。 她很认真,亦专注,除了手上的事,其它任何事她都不关心。 心中是沉闷的,他离开她不闻不问,他回来她亦没有一句话,不关心,不在乎,便好似他做什么都与她无关。 那般的冷血,那般的无情。 偏偏,他无从说她。 她这样做没有错,错的是他,便如祁正右所说,是他该。 眸沉,但又恢复,他进衣帽间,换上干净的衬衫西裤。 三年,他把她当物件一样摆在那不闻不问,三年后,也该她这般对他。 洛商司收拾好,常宁也把自己手上的工作收了,两人出了去,用早餐,然后去淮阳河畔。 而此时,医院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