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晚瓷简直要被他气死了:“你不背我,说不定我还有救,你背着我,被冻硬了都走不到山下。” 来的时候都走了一个多小时,还别说是这种即看不见,又难走的情况。 薄荆舟:“忱晔带人上来了,我们回观景台。” 他们最多只往下走了十几分钟,相比下山和站在这儿,观景台是最安全的,山路被雨水淋湿后很滑,沈晚瓷又受了伤,不知道这雨下多久,万一没站稳或者遇到山体滑坡,滚进了林子里,可就难救了。 下雨天搜山,那得专业设备和人员,光是调集这些都需要费时,他们浑身湿透又生不了火,撑不了多长时间。 真是那样,连报方位都没办法具体,手机的电量也不知道还能用多久,不如找个易寻的地方等着。 薄荆舟将手机递给沈晚瓷,双手背到身后,扶着女人的腰将她揽到背上,声音坚定:“沈晚瓷,我是不可能丢下你自己下山的,想哄我走,你想都别想。” 就算她乖乖听话站在这里等着他带人来救,但她没有手机,林子里变故又多,他怎么可能放心把她丢在这里。 薄荆舟穿的是皮鞋,虽然也防滑,但和专业登山鞋是没法比的。 下过雨的山路滑的跟水底覆了青苔的石头似的,他刚将沈晚瓷背起来,脚下就滑了一下,好在他有经验,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旁边的树,因为用力,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。 等站稳后,薄荆舟才腾出了一只手来抱住她的腿:“双腿夹在我腰上,用点力,嗯?” 他带着诱哄和安抚,再加上这话歧义比较大,上扬的尾音拉出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调子。 不过这种时候谁都没心思往那些方面想。 沈晚瓷听话的将腿盘上了他劲瘦的腰,两只手抱着他的脖子,因为冷,被冻得发青的脸下意识的埋在了他的后脖颈处:“嗯。” 薄荆舟背着她往上走,一只手扶着树,脚下踩稳后,才又慢慢将手挪到前面一棵树的树干上。 这样一来,本来就慢的步伐就更加慢了。 沈晚瓷不敢一直把手电灯开着,都是开一下,等薄荆舟看清前面的路后又关掉。 薄荆舟的声音里带着剧烈的喘息:“对不起。” 背着一个百来斤的人爬山,还是这种恶劣的路况,任谁都会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