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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娇深刻地感觉到了顾妄琛眼里的恨意。

    他一定很恨自己，他最讨厌欺骗，而她正是害的顾妄琛生活一塌糊涂的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可让陆娇难过的是，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为顾妄琛心动了。

    可看到顾妄琛这张脸，看到顾妄琛用这么冷漠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，她的心还是会忍不住随之跳动。

    她不甘心。

    不甘心自己和顾妄琛以这样的方式收尾。

    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成为一个恶人，在顾妄琛的心里连个好人卡都拿不到！

    “阿琛，对不起。”陆娇和他道歉。

    虽然她心知肚明，顾妄琛这个人心狠手辣，她说对不起一点用都没用。

    或许，她只是想让自己的内心里舒服一点。

    顾妄琛的眼神没有半点温柔。

    对不起对他来说就像是一盆水一样平淡，随便就可以泼出去。

    陆娇的对不起，更是廉价到不能再廉价。

    “你该道歉的不是我，而是楚绵。”他语气冷漠。

    陆娇咬唇，给楚绵道歉？

    她这辈子都不会给楚绵道歉的！

    气氛一下子沉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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