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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用灵眼洞察，见他体内只是有少量的气息，都不能算是道气，只能说是内气。

    后院里，我见到了毛小云。

    见我摸黑过来，他有些惊讶，问我道：“师弟是要回去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也差不多要走了，不过我过来是有重要的事要跟师兄说。”我环视四周一眼：“找个说话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毛小云才披上衣服道：“师弟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我跟着毛小云朝着后院的山里走，他边走边跟我抱怨道：“资金申请出了些问题，上面那些人做事各种借口，各种推脱。”

    我道：“师兄，茅山道院的经费，应该是每年都固定给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毛小云点了点头，牢骚道：“可是协会分发下来，到我茅山道院也就成了毛毛雨。三五百万，还不够道观的维护。”

    每年三五百万，听起来不少了。

    不过维护这些古建筑，开支也不小。

    而且这还是对外项目，对内还有部分弟子的吃喝拉撒。

    问上面要钱这种事，十万大山还没这个资格，我也不知道其中程序，只是给他提意见道：“师兄，茅山或许也可以学一学崂山，少林的商业模式。”

    毛小云叹了一声道：“少林做狗皮膏药，那是有底蕴，有药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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