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薄爷爷说,沈天鸣坐到这个位子绝非偶然,她要想动他,得给自己找个靠山。 但在这个靠山山会倒,靠人人会跑的年代,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伞,才不用担心漏风漏雨。 沈烟编辑英文回复。 沟通了十来分钟左右,才开始做菜。 晚上八点整。 沈烟打开电视,听着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表演声音,将十道菜全都摆上了餐桌。 稍等了会儿,不见男人下来,她用手机打了个电话。 “喂?” “做好了,你下楼吃饭吗?” “马上下去。” 说这话时,沈烟听到了别人汇报工作的声音,想来薄御白正在楼上开远程会议。 男人是个工作狂,他说马上,估计要个把小时。沈烟琢磨着把炸货撤下桌的时候,传来了稳健脚步声。 随着男人走近,沈烟闻到了阵橙花沐浴露的味道。 “做了这么多?”薄御白讶异了下,转而毫无预兆的在她脸颊上亲了口,摸着她的脑袋说,“辛苦了。” 橙花的甜钻入鼻腔,沁到了沈烟的心窝里,是不可抑制的开心。 理智告诉她,这不对。 但他眼下给她的,是她曾经十多年渴求不可得的相处模式。 根本做不到心如止水。 薄御白手头还有一大堆工作没处理,本不打算喝酒,但沈烟做了这么多菜,他不想辜负,便让佣人去酒窖取了一瓶罗曼尼康帝。 餐厅里的欧式壁炉里跃动着火光,温馨也暧昧。 薄御白举杯说:“新年快乐。” 沈烟微笑着和他碰杯,浅抿了口红酒。 男人变戏法般的把一个礼品袋放到了她面前:“新年礼物。” “……谢谢。” 作为尊重,沈烟当面拆开了礼物,看着躺在首饰盒中十五克拉左右的希贵蓝钻石,沈烟惊得不知所措。 短短几天内,薄御白前后送她的两件礼物总价格超过了四个多亿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