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儒雅的中年男人擦了擦满脑门的汗,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给小丫头包扎手上的伤。 好在…… 后面包扎的时候,宁暖暖没再吭过一声。 金院长知道这伤严重,小丫头能连大气都不喘,绝对是用意志力压着,离开时感激地看了她一眼。 谢天谢地啊! 祖宗保佑啊! 院长离开之后,薄时衍俯低身子,为宁暖暖捋好耳边的乱发。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。 床头柜上放了一盏橘黄色的小灯,散发着柔和的光芒,洒在男人的脸上,衬得他的五官更加坚毅分明。 宁暖暖从以前就知道薄时衍有一副好皮囊,但这次醒来再见,她竟看得有些出神了。 “薄时衍……“ “想说什么?” 薄时衍沉声问她,深邃的凤眸寒若冷川,让宁暖暖一时之间分辨不出他的情绪。 他在生气! 而且…是很生气! 是那种很难哄很难哄的气! 宁暖暖当然知道薄时衍在气什么,但是他越气,她的鼻子就越酸。 从小时候开始,除了外公和母亲之外,她何曾受到过这样拼了命的保护和在意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