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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意思。”宁暖暖淡漠道，“如果还有下次，就不是这样收场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苏清苓浑身湿漉漉的，狼狈的模样也没有比宁暖暖好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宁暖暖无视她快要烧起来的目光，径自地走出珠宝店外。

    这算不算是无辜躺枪？

    亏她还以为是老天爷看她积善缘，让她白得一颗蛇血果。

    果然——

    这蛇血果……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换来的。

    宁暖暖走出去的时候，和楚以衡正好来了个迎面。

    楚以衡看到宁暖暖身上的咖啡渍，又见她小脸冷若寒霜：“你怎么了？谁欺负你了？”

    宁暖暖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：“饭也吃了，礼物也陪着选了，答应过我的蛇血果，别忘了让楚离给我送过来。”

    见她态度那么冷漠，楚以衡攥住了她的手腕：“小丫头，我问你话呢！到底是谁欺负你了？”

    宁暖暖心里正好气还没出完，还遇上楚以衡不断地逼问，索性抬眼瞪向他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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