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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烟说：“康复这么多年没效果不如就算了吧，月月还有可能站起来，我问了专家，说后续做手术有概率站起来了，再配合针灸治疗。”

    听到林烟的建议，楚秀不太高兴。

    “我看过很多自闭症康复的案例，虽然不能跟正常人一样，至少生活可以自理，这样就算以后我不在了，也会放心。”

   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
    林烟想说小宝不是自闭症那么简单，有没有可能是单纯的傻。

    走之前，她把房门的备用钥匙放到鞋架上，这里现在是他们的家，多余的钥匙他也不想留。

    “陆家和人在哪里。”楚秀问起走到门口的林烟。

    “已经出院了，接回家养着。”

    赔偿金没到，陆家和出院回家，楚秀悔不当初信了陆洺洵的话，要出谅解书，让陆洺洵从精神病院里出来。

    “就这么算了嘛？”

    林烟深抿唇瓣：“嗯，就这么算了，因为这件事陆沉渊已经跟家里闹翻了。”

    楚秀叹口气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月月没有出来送林烟，她坐在轮椅上，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。

    手臂举起五指伸开，有阳光透着指缝倾泻出来，她眯着眼睛。

    从医院回来到现在，她都没有出过门，没有人带她出去。

    保姆说要推她出去晒太阳，她妈妈不想，可能觉得她这样出去有什么意义。

    月月不知道妈妈还记不记得，她每天都会带小宝出去玩一会再回来，说多接触人群。

    她妈妈没有这份耐心放在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电话手表里好多同学还有小欧发来的信息，她连点开也不想点开。

    她已经没有朋友了，羡慕他们可以去上学，自由自在的在操场上跑跳。

    林烟走着出了小区，心里在回味着林国平说的那些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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