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既没有证据,那母亲,可有留什么话给本王?” “你,又是怎么来了?” 他哑声。 嗓音阴沉但却平稳,只有手上流下的鲜血和手背的青筋,暴露着他的强忍。 徐嬷嬷抹了把泪,她似乎根本不怕,一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,“是晧月公主接老奴和白来福过来的,老奴不知道她有什么目地?也不晓得这内里的原因,是不是牵扯什么皇权斗争,老奴只知道,这是一个机会。” “老奴今年都六十四了,早年受折磨,身体一年不如一年,眼看没几年活头了,好不容易有个机会,哪怕是刀山火海,老奴都要闯一闯!” “小主子,老奴给您添麻烦了,对不住你。” 她扯动布满皱纹的老脸,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,怔怔地看着殷长殊,“小姐给您留话了。” “她说……长殊,娘对不起你,在你和亲人之间,选择了亲人,可是,求你相信,娘是不得已的,你祖母说得对,娘是待罪之身,能苟活这么多年,已经是幸运了,就不该连累你父王和你……” “你有光明的前途,要是为了你好,娘该平静地离开,只是,人非草木,总是有些不甘心的。” “看天命吧,老天是否则怜惜,让娘的一生大白于你眼前。” “你喜欢娘吗?” “娘让它陪着你!” 徐嬷嬷轻声,她沙哑的嗓音刻意放缓,听着非常怪异,但殷长殊却有印象,那样平淡却虚弱的语调,正是他母亲生前拥有的。 “它陪着我?” 他拧眉,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 “老奴不知道,小姐只说,那是她唯一给您留下的东西,如果天可怜见,您能找着,能想明白的话,她就瞑目了。” 徐嬷嬷哑声。 殷长殊阖眸,心思纷乱百转,他想不明白,母亲到底留了什么给他? 喜欢娘吗? 陪着他? 那是什么? 他拼命思索,表情阴沉狐疑,片刻,突地的灵光一闪。 殷长殊有了些想法。 “您想着了?” 徐嬷嬷一直盯紧着他,自然发现了他的异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