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全身一颤,扑嗵一声瘫跪在地上,神情全慌了,求助地看向大长公主。 大长公主面色发白,不等陆佑宁开口,她已弃了虎头杖颤颤巍巍地跪下,向晋帝求情道:“陛下,是我教养不善,才养出这么个忤逆女,还求陛下看在我的情面上,饶了她这一次……” 李翊弯腰拾起大长公主手边的信,一路看下去,信中内容,却是陆佑宁写给李睿的情信。 单是陆佑宁给李睿写情信也就罢了,最多不过是寻常的儿女私情。 真正让晋帝气怒的却是,陆佑宁与李睿私下勾搭之时,李睿与陆晚还有婚约在身,陆佑宁在信中一再怂恿、逼迫李睿与陆晚退亲,另娶她做睿王妃。 这就不是单纯的风花雪月、谈情说爱了,她这是唆使李睿做出背信弃义之事,蓄意破坏李睿与陆晚的婚约。 天家威严,皇子婚姻,岂容她左右逢源,蓄意破坏? 大长公主知道,晋帝这是看在她与镇国公府的脸面上,才留她至今,若是换做其他女子,早就当场赐死了。 如今,她与李翊的亲事定是不作数了,只怕圣怒之下,她性命都会不保。 晋帝冷脸看着白花苍苍跪于自己面前的姑母,又气又恼,却终是顾忌着大长公主的颜面,示意高公公扶她起身。 大长公主却不肯起来。 此生,她贵为嫡长公主,一生只跪过先皇先后,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? 但今日既然已跪下,失了颜面,就要保住孙女的命,所以晋帝不松口,她是不会起身的。 晋帝如何不懂大长公主的心思,不由越想越气。 “她与睿王纠缠不清,暗通款曲,又来参加翊王的花宴,还对自己的亲姐妹心存恶意,蓄意毁坏其婚事,实在可恨!” 陆佑宁被天家威严吓得崩不住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,却哆嗦着嘴唇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 大长公主白着脸朝晋帝磕下头,再次求道:“这一次,确实是宁儿错了,求皇上看在前太子的情面上,饶了她这一回吧……” 听到大长公主提到前太子,晋帝微微一怔。 见此,大长公主连忙示意陆佑宁,将带在身上的那只玉兔拿出来。 “陛下,宁儿自小与前太子一同长大,也算是您看着长大的,还请您看在前太子的情面上,饶了她这一回。” 方才在马车上,大长公主就见到她将玉兔拿在手里,先前还怪她小孩子脾性,这么大了还将旧时玩物带在身上,如今看来,这个玉兔,或许今日可以救她一命。 果然,晋帝见到玉兔的那一刻,眸光微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