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站在高高的战车上,微微一笑,说着安抚人心的话。 虚伪! 道貌岸然! 叶风澜藏身包围圈外的巷子里,远远看着战车上的何鸿力,咬牙道:“何贼!何贼!” 当年叶家确实对新帝不满,迟迟不肯归附,却也没有到带兵叛逃赤琅的地步,在叶家看来,虽然赤琅族是皇后琅鸢的母族,但也是外族,哪怕赵琨改朝换代,叶家也不能投降外族,那简直是另一种形式的卖国。 但何鸿力诬陷叶家私藏了祁国玉玺,新帝多次索要,叶家交不出来,被逼之下,只能愤而带兵出逃。 如此,新朝武将,唯他何家一枝独秀! “窃钩者诛,窃国者为诸侯!” 叶风澜目光嘲弄,冷冷一笑,恨恨道:“天日昭昭,吾必杀之!” 整个赵都人心惶惶。 整个东宫亦然。 因为太子发了话,谁敢往宁小茶面前传消息,谁就得掉脑袋,这导致他们一天下来,都不敢在宁小茶面前说话。 宁小茶不知叶蝉被吊在城墙上的事,想起慎刑司的牢房潮湿,血腥味还很重,就想着为她改善下空气。她配了几款香,还亲自去了东宫库房,选了一个雕刻夏蝉的香炉,一起交给了王敏,笑道:“王公公,要辛苦你再跑一趟了,把这些送给她 王敏接过东西,看着宁小茶美丽单纯的脸,心情很复杂:她这么惦念着叶蝉,连慎刑司血腥味太重,都不舍得她多闻,要是知道她被吊在城墙曝晒着,得多心疼啊!殿下也是,这么瞒着,万一被她知道了,那是要生怨恨的啊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