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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括首席副府主徐教容、次席副府主裴小楼、第三副府主季教真、第四副府主陈剑仇,还有南洋联合贸易公司的陈书文、南婆罗洲公司的刘桂、紫光社的玉衡星主、八部众的上官雅、凤麟洲贸易公司的幻姬和裴小云,以及大虞国主陈剑秋等各界人士。
这都是为了欢迎齐掌堂而来。
姚府主会不高兴吗?
当然会不高兴,不过今非昔比了,能不能参加小议是门槛,齐玄素虽然职务含权量有所缩水,但小议的权力完全弥补了这一点,齐玄素在道门中的地位已经高过姚恕,姚恕也不能说什么,真要见了面,姚恕还得矮一头。
徐教容领头,依次是裴小楼、季教真、陈剑仇等人,站了近百人。
齐玄素乘坐的是飞舟,不需要有人开门,待到舷梯放下,徐教容估算着齐玄素走下舷梯的脚步和速度,恰到好处地迎上前去。
这里面也有很多讲究,若是一开始就站得很近,会导致齐玄素还走在舷梯上便要与人见礼,那会十分别扭,且居高临下,显得不平等,很不好看。所以提前拉开一段距离,是完全有必要的。待到齐玄素走下舷梯,顺势上前,配合着大人物的步伐节奏,才是刚刚好。
所以说,对于权力的崇拜根植在了骨子里,研究这些“艺术”确实登峰造极。
这些东西让当事人沉溺其中,难以自拔,又让旁观者作呕。
也难怪那么多父母会对子女极尽掌控压迫之能事,因为很多父母在孩子身上才第一次体会到权力的滋味,甚至是此生唯一的一次。
这也是齐玄素对小殷颇为放纵的原因之一,本质上他不缺权力,没必要在孩子身上展现自己的权威,他要的不是孝道森严,而是默默温情。
齐玄素与徐教容见礼,说道:“徐道友,许久未见,最近还好吗?”
“有劳太微真人挂念,我一切都好。”徐教容说道,“倒是听闻齐真人前段时间身子不爽利,不知最近好些了吗?”
齐玄素笑了:“你倒是消息灵通,从七月十五中元节到十月十五下元节,过去了三个月,自然是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徐教容向侧面让了一步,将自己身后的裴小楼让出来。
裴小楼也向前半步,与齐玄素见礼。
“师叔。”齐玄素开口道,“八月十五中秋节的家宴,我们刚刚见过面,我就不跟你问好了。”
东华真人上位,除了继续给齐玄素这个接班人铺路之外,基本没怎么提拔自己的亲属,尤其是裴家人和亲家姚家人,裴小楼作为大掌教的兄弟,七代弟子,竟然只是个次席副府主。在这方面,大掌教要比三大家族好太多了。
张月鹿就在齐玄素的后面,也跟徐教容、裴小楼见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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