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屋内几人都不说话,曹易颜立刻就看向了刘达,刘达立刻明白了,立刻起身直接打开门走了出去。 “混账!”刘达一出去,就劈头盖脸骂了外面的人一顿:“我不是说了,我要与友人叙旧,不许打扰吗?你是耳朵聋了?” 那个仆人有些委屈,忙低声:“老爷,您虽刚才吩咐了,可您之前同样吩咐过,若是桂先生有什么消息送过来,就不许耽搁,要立刻禀报您……” “哦?他送消息过来了?什么消息?”刘达就是一惊,立刻平复了怒气,问。 仆人回话:“来人说了,代王只带着两个随从,刚刚前去千棋湖参加文会了。” 千棋湖文会? 代王只带着两个人微服参加? 刘达听了这消息,心里就一动,忙挥手让仆人下去,快速折返,关上屋门,就对着曹易颜禀报:“大王,刚刚宁河王的幕僚桂峻熙传来消息,说代王白龙鱼服,只带着两个随从,去了今晚千棋湖的文会,您看……” “桂峻熙?此人你可了解?”这名字曹易颜听过,此时再次听到,就问。 “桂峻熙原本是鲁王的谋主,许多事都和他脱离不了关系。”刘达神色有点凝重,对曹易颜解释一下桂峻熙曾经在鲁王府的地位,又说了现在的处境,说:“虽这位桂先生现在似被通缉,可在京城的人脉势力却不小,原本臣还怀疑他是虚张声势,现在看来,鲁王,哦,现在是宁河王了,的确把他当心腹,掌握着不少的暗线力量。” 说着,就把桂峻熙几次表现说了。 “空架子,可办不成这样多的事。” 曹易颜听了,若有所思。 前鲁王,现宁河王,竟还有这样的潜势力? 宁河王过去虽是诸王之一,可与齐蜀二王相比,却仿佛透明人一般没什么动静,这样一个低调的皇子,竟是扮猪吃老虎? 但随即又一想,自己当初作前朝皇室后裔都能蛰伏拜道人为师,在大郑忍辱负重多年,大郑的皇子为了争嫡而蛰伏,也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。 宁河王有这力量,虽有点出格,但也可以接受。 想着,曹易颜就笑了下,随口问钟萃:“你说齐王蜀王知道了这事,会不会趁机动手?” 钟萃说着:“大王又在开玩笑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