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先是阿珏,然后是电竞选手小白,现在又是这个不知名的男人,”傅南书阴阳怪气的,“许简一到底还要勾搭多少男人。” 池俊并未附和傅南书的话,而是摸着下巴说,“那个男人有点眼熟,我好像在哪见过。” “你见过?”傅南书闻言,立马来劲,“你之前不是觉得许简一眼熟来着,现在有没有想起点什么?” 像是想到了什么,池俊下意识掏出手机,查了一下。 很快,陆箫的百度百科就被他翻了出来。 “他是一笙集团现任行政总裁陆箫。” 脑海里掠过一副画面,池俊扭头对傅南书说,“我想起来在哪见过她了。” 傅南书一脸迫不及待地追问,“在哪?” 池俊说,“五年前,我在国际调香大赛的后台那,曾不小心撞到过她,当时她和一个长得特别温润如玉的男人在一起。” “她挽着对方的手肘,对方看她的目光特别的温柔,像对恋人。” 池俊还记得当时那个风光霁月的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,蹲下身,只是为帮许简一帮系鞋带。 当时现场很多人在看着,他也多看了两眼,所以记忆很深。 “特别温润的男人?”傅南书像是抓到了许简一把柄一般,眼神发光,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 池俊想了想,“好像是一笙集团的前任总裁,我看过他的报道。” “一笙集团的前任总裁?” 傅南书下意识掏出手机。 她在百度输入一笙集团前任总裁的字眼。 很快,下面关于许逸笙早些年参加过的采访,还有百度百科就出来了。 百度百科就在最上面。 傅南书直接点开了百度百科。 进去后,傅南书都没来得及看个人介绍,就被对方的照片给定住了目光。 那是怎样温润如玉的一个男子。 傅南书瞬间想到了网上常流传的一句不知出处的诗句——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。 傅南书一直觉得靳寒舟和顾西珏算是这个世界上,长得算顶级好看的男人了。 可照片上的男人,眉眼精致,目光含笑温润柔和,看得人心中宛如有温泉淌过。 颜值丝毫不低于两人。 甚至和靳寒舟几乎不相上下。 不过最吸引傅南书的注意力的,并非许逸笙出色的长相。 而是他左边眼尾处,那颗恰到好处,极其精致的黑痣。 傅南书轻轻摩挲着那颗黑痣,眼眸若有所思了起来。 像是想到了什么。 傅南书将许逸笙的照片截图下来,然后再去百度出沈叙白的照片,跟着一对比,她蓦地笑了。 她好像,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。 - 商务车上。 陆箫黑衣黑裤,高冷俊酷地叠着双腿,身子笔挺坐在那。 他的五官过分俊朗锋利,不笑的时候,给人一种严厉冷漠的感觉。 “箫哥。” 看到陆箫,许简一就跟学生见了老师似的,拘谨得不行。 陆箫常年扑克脸,许简一几乎没见他笑过。 噢不。 有见过的。 对着许逸笙的时候,他有过几次情不自禁的笑容。 但大多时候都是沉默寡言,反正许简一是没见过陆箫对她笑过。 尤其是她哥不在后,许简一更觉得这个男人冷漠得吓人。 “坐。” 陆箫支着下巴,冲许简一扬了扬下巴。 许简一在陆箫的身旁坐下,她抬手拉过一旁的安全带系上,然后正襟危坐地挺着腰背。 “箫哥,我们去哪?”不知为什么,每一次面对陆箫,许简一都挺紧张拘谨的。 大概是,她意图把担子甩给对方,心里发虚。 陆箫声线沉稳冷酷,“我晚上有个酒会需要带女伴出行,耿莺身体不舒服,没法陪我,你来顶上。” 许简一下意识问道,“莺姐怎么了?” 陆箫声音冷冰冰的,没什么情感,“感冒了。” 海城这个时候,早晚很凉了。 耿莺没怎么来过海城。 忽然陪陆箫来一次,没把控好这边的温度,身上穿得少,又是凌晨下的飞机,一下子给冻感冒了。 感冒倒也搞不垮女强人耿莺。 坏就坏在,她感冒还来大姨妈了。 腰酸腹痛的厉害。 “严重吗?”许简一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担忧。 陆箫不知耿莺来了大姨妈,他以为她就是感冒,“不算严重,已经吃过药,休息一下,应该就没事了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 见陆箫说耿莺病得不算严重,而且已经吃过药,许简一心中的担忧也就消了一些。 她偏头看向窗外,问,“我们现在就去酒会吗?” 陆箫看着白色毛衣搭配着米色阔腿裤,梳着凌乱的丸子头,少女感十足的许简一,微微摇头,“先带你去换身衣服。” 许简一无聊地把玩着衣袖,“哦。” “嗯。” 陆箫扭头看向窗外,车厢瞬间安静了下来。 - 他们去的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商业酒会。 因为陆箫不喜欢女人近身,所以这些年来,都是耿莺这个熟人给他当女伴。 耿莺身体不舒服,陆箫不愿意找其他女人。 正好许简一就在海城,他就直接找她来当女伴了。 虽说是女伴,但陆箫向人介绍许简一时,却说的是接班人的身份。 他很明切地告诉许简一,这个担子,她是推脱不掉,必须来承担的。 他如今还年轻,还能惯着她。 但不代表,他会一直帮她扛担子。 看懂陆箫暗示的许简一很是无奈。 但也知道,这是她无法推脱的责任。 陪陆箫应完酬,许简一顺道去看了耿莺一下。 耿莺病得不算严重。 许简一去的时候,这人已经生龙活虎了。 指尖夹着细长的香烟,嘴里吞云吐雾,那慵懒的劲儿,让人很难相信,她刚生过病。 许简一见耿莺都感冒了,还烟不离手,免不了要说她一通的,“生病了就少抽点吧。” 看着被烟雾模糊了脸庞的耿莺,许简一的眼眸不禁掠过一丝哀伤。 好像自从哥哥走后,所有人都变了。 她变得乖顺温柔,臣哥从咋咋呼呼,变得婆婆妈妈,还老爱自称哥,莺姐忽然染了烟瘾,箫哥从此再也没有笑过。 虽然还是想抽,但顾及到许简一素来不爱闻烟味,耿莺还是回房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。 耿莺扭头对提着一盒草莓的许简一说,“你别久待,我怕把感冒传染给你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