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温素接过餐盘再次道谢后,没看到那男人无声拍下她的背影,匆匆朝着来时反方向离开。 李璨已经在他住的小楼等了一会,见男人匆匆进来,放下茶杯,“如何?” 那男人束手弓腰,“您说的对极了,脸只有眉眼像几分,可身材能有八九分,您看这照片对比。” 他掏出手机,温素的背影已经和一位穿着黑金旗袍风姿卓越的女人拼在一起。 “若是穿上同一件衣服不看脸,一时很难分清谁是谁。” 李璨勾起嘴角,“张叔什么时候走?” “谭园侍者说张先生预定明天上午退房。” 李璨皱眉,“这样啊,时间太紧。我想想……” ………… 温素进门,季淑华已经离开了。 她拎过来的餐盒还摆在桌面上,没有打开。 谢琛靠在床头闭目养神,窗户里夕阳沉落,天边只剩紫红色烟霞。 灯也关了两盏,只剩下床头昏黄的小灯,照的他肤色更深,又难得透着暖意,不正常的红晕已经退下。 温素松了一口气,将面端到床头。 男人接过,抬头瞥了她一眼,“没找到路?” 温素低低嗯了一声,毕竟她去的时间不短,猜也能猜出来。 “时间不早了,你今晚先在这里住下,还是隔壁的房间。” 温素张开嘴,她记得小楼只有两个房间,隔壁应该住着季淑华。 谢琛不抬眼都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淑华有自己的小楼。” 温素合下眼睑。 昌州本地圈子流传杜建平交际很有一套。谭园看似开放,实则固定封闭,最出色的楼院被他固定给了各界顶尖人物。 全国范围上流阶层有头有脸的人那么多,能在谭园有此脸面的不超过半百。 谢琛有,季淑华也有。 温素说不上心里滋味儿,同在谭园,他和季淑华是纸迷金醉、物质横流里高不可攀的磐石,她是横流中被磐石畔住的水草。 她不该存在,但存不存在不由她,磐石说才算。 谢琛一直保持锻炼,身体雄健底子好,初秋落水还救了人也只不过是烧了几个小时就缓过来。 此时一碗热汤面下肚,又发了一身汗,黏腻的不行。 他招手,“知道洗手间在哪吗?” 他平时正经又严肃,温素却发现有时他挺促狭的,喜欢逗她,看她羞,看她急。 她明知道,脸还是会涌上热度。 温素嚅嗫,“你生病,洗澡不好……” 谢琛勾唇,“人有三急也不行?” 温素怔一下,两颊彻底爆红。 她低头不说话,谢琛笑出声,“还不过来扶我?” 温素迟疑,两人最亲密的关系都发生多少次了,可都是在床上。床以外的地方谢琛衣冠楚楚,并不孟浪。 她硬着头皮上前,男人胳膊一抬搭在她肩头,重量却没落下来,比起扶更像夹着她一起去。 到了洗手间,男人丝毫不避讳当着她的面解决完,却不走。 温素以为还要让她扶,挪着步刚蹭过来,迎面就是激烈的水流。 谭园的洗浴系统非常智能,花洒出水温度就很适宜,不像温素以前,要放出几秒的水后,热水才供应的上。 等温素再睁开眼,男人赤裸带水珠的胸膛顶上来,挤压她的空间。 湿哒哒的毛衫坠在她身上,贴合曲线,曼妙的轮廓很汹涌,若是女人身材里有等级,她这一身皮骨称得上媚然天成。 她瑟缩着缩紧自己,腰背弓起,鸦黑头发贴在脸侧,眼瞳里进了水珠,睫毛颤巍巍的,像艳鬼低泣。 人要俏一身孝,谢琛吼间干紧,她不用穿白就足够惑人眼睛。 初见时大雨里已经白的腻眼,现在水珠落在她皮肤上都不如她清澄。 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,偏偏将自我紧锁到极致,不愿显露自己的想法,也不叫别人窥视。 偶尔强行打开,羞涩的害怕的精缩成一团,道德感还挺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