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见叶宁兮来了,不住的摇头。 脸肿的厉害,说话极不清晰。 叶宁兮从沐春断断续续的话语中,听出来了,李侧福晋说,她偷窃。 沐春的为人,叶宁兮最是清楚,绝不可能! 原主当年病得香消玉殒,也没见沐春偷了柜子里的银钱。 “奴才给李侧福晋请安,侧福晋吉祥。不知沐春犯了何事,惹到主子。” 叶宁兮压抑住怒火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跪地请安。 李侧福晋既然叫她来,自然是要当着她面给个说法的。 “你的人,手脚如此不干净,竟还有脸问,犯了什么事?” 李侧福晋坐在椅子上,俯视着叶宁兮,眼神里,尽是玩味。 “奴才实在不知,沐春偷了何物。” 叶宁兮依旧跪着,只是,身体挺得笔直,抬起头,用极其平静的语气,问。 “河贵。” 李侧福晋往椅背一靠,河贵会意,把一枚点翠发簪丢在叶宁兮面前。 原本还完好的发簪顿时四分五裂。 “这发簪,丢了半月有余,如今,春月在沐春所提食盒中搜到。众目睽睽,如何能抵赖!” 河贵在笑,玩味的笑。 沐春一个姑娘家,让人当众扒了衣服,这是,不给活路了。 一条人命,竟被他们如此玩弄,玩物一般。 “奴才没有偷盗,实在不知这东西为何在食盒里啊。” 沐春双臂被人压着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,见“脏物”被扔给叶宁兮看,拼命挣扎。 沐春哪里能挣扎得出两个太监的桎梏,只能绝望地喊。 随着喊声,两个响亮的耳光掌掴在沐春脸上。一滴滴的血,顺着沐春嘴角流出,再说不出话来。 叶宁兮只觉得,从指间到头发丝,如坠入冰窟之中。 还能是为何,明晃晃就是被算计了。 指甲深深的掐入掌心的肉中,自己,救不下她。 “奴才深知沐春为人,断断不会偷窃,请侧福晋明察。” 叶宁兮不住的磕头,声声作响。不出几下,血就从额头上渗出。 李侧福晋看着,只觉还不解气,猛拍座椅扶手。 “你深知她为人,你是什么身份?阿猫阿狗也配给人作保了?河贵,叶氏言行无状,张嘴。” “嗻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