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想当初,萧金山咽气之前,就曾提到了瓦剌。 如今,许知府之案,居然又和瓦剌有所牵扯。 穆亦寒微眯起眼,“看来这瓦剌确实有问题,待回了京后,得好生彻查一番了。” 姜家人的心头,随之蒙上了谜团,不知那圣女究竟是何面目。 眼下最值得高兴的,就是秦不同得了清白,养济院的孩子们也不用再受罪了。 城里那边,秦菜居立马重新开业。 秦不同为了庆祝,还定下了卖菜送酒水,一应小吃一律折价的活动。 果然,姜家再去城里时,就见前几日大门紧闭的秦菜居,眼下又坐了满堂,热闹非凡。 秦不同早前就亲自带了贵礼,去了大柳村,对着姜家千恩万谢。 眼下再碰到姜丰年,他还是不忘救命之恩,连连作揖。 “要不是你家极力搭救,只怕今日就是我的死期,要被押到菜市口掉脑袋去了。”秦不同拉着姜丰年的手,到现在都觉得后怕。 姜丰年算了下日子,还真是,这日正是之前的文书上,要对秦不同行刑的日子。 “你这也算是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了。”姜丰年安慰地拍他肩膀,“再过三日,就是许知府的刑期了,老天有眼,不过轻放了坏人。” 他俩正这么说着,不远处,就有几个百姓在嘀咕着。 “喂,你们听说了没有?命案居然是许知府干的!” “早知道了,三天后还是他的死期,我可定要去看看。” “唉,想他向来是个好官,想不到竟也做这恶事,真是人心难测啊。” 姜丰年跟着摇了摇头,谁说不是呢,生于浊世,人性最是复杂莫测。 不过秦不同却是乐观,没有被这些碎语坏了心情。 他这就把小伙计招呼过来,“对了丰年,我还给糯宝备了些谢礼,你且等着,我让人拿过来给你。” 姜丰年回过神来,疑惑道,“前个儿你不是都来我家,送了一堆贵重物件吗,怎么还谢!” 秦不同笑道,“那天匆忙,好些东西都来不及备下,我又怕去晚了礼数不周。我在钱庄存了副首饰头面,直到今早他们掌柜回来,我俩对了钥匙才能取出来,一直想给糯宝来着。” 话毕,小伙计就抱着一大只螺钿匣,乐颠颠地跑出来。 “给,姜家大爷,小心里头可沉着呢。” 姜丰年有点疑惑,等打开一瞧,眼睛差点被闪瞎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