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给出个法子呢,怎么讲?”谢淮楼问。 秦朗:“我?” “嗯。” 秦朗:“一个字,等。” 谢淮楼蹙眉。 “你往后退几步,以退为进。你先回海城,就按之前我说的,我帮你这边打听着,直觉告诉我,你这么干会适得其反。” 谢淮楼轻笑了下,“你那失灵的直觉现在又好使了?” 秦朗笑:“涂小姐第一次来,给我的感觉跟别人有很大的不同。” “哪里不同?” 秦朗抬起下巴,示意自己养的“傻鸟”。 谢淮楼看向秦朗养的鸟,不明所以。 “在那位涂小姐面前,八尺特别兴奋。”秦朗说,“它天生灵性,就喜欢亲近气场特别的人。” 谢淮楼沉思。 “所以我才……” “所以你才不能轻举妄动。”秦朗直接打断他的念头,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咱已经得罪她在先了,再把人惹毛,你说你还能打听出来什么?你们谢家传承这么多年,你应该最清楚有很多人是隐于市井只想过点小日子的。” 秦朗总是觉得一个年轻的姑娘,那般随性地对待千万级珠宝的态度,背后不是有点特殊背景,就是有点特别故事的人。 他从小长在秦家这种环境下,见识过的人和事多了。 但是让他现在随手抓个千万的手串随便盘来盘去,他也是做不到心如止水的。 可那位涂小姐来时,就戴的很自在。 这份心境,他连价格都不跟她拉扯。 老秦头一直教他,做他们这行当,最忌讳以貌取人。 但是他当年出事后,老秦把压箱底的绝活教给他,又教他有一类人以貌取人最关键。 而不巧。 他下楼看见涂小姐第一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