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姜晚婉假哭的情绪戛然而止,她不敢置信地往后面看去。 低矮的门框处,木头斑驳着岁月的痕迹,老旧木门旁,沈行疆站在门口,他换了身行头,穿着白色衬衫,衬衫掖在军绿色的裤子中,系着皮质腰带,从头到脚散发着禁欲的味道。 脚上穿着皮靴,小腿精瘦笔直,套着靴子不压个,反衬得他比例逆天,身型修长,外罩的军绿色大衣威风凛凛。 太、太帅了吧…… 姜晚婉看着他渐渐痴迷。 沈行疆个子高,进门微微低头走进来,他面如霜雪,狭长深邃的眼眸沉如渊,看谁谁死。 刘野菊天不怕地不怕,有些怕沈行疆。 她刚嫁进来那年,山里野猪受惊下山在生产队横冲直撞,把大队墙撞垮,她当时在大队附近摘野菜,差点没被野猪撞死,千钧一发之际,沈行疆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,飞身一脚踹在野猪脑袋上,三百多斤的野猪生生飞起,在空中嗷了声,摔地上抽搐两下死了。 野猪死的时候,刘野菊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脑袋,她的脑袋也跟着隐隐作痛。 自那以后,沈行疆在她眼里多了几个形容词,粗暴、野蛮、性子冲动偏激,惹急了能生吃人肉。 刘野菊声音蔫不少:“老、老四你回来得刚好,你媳妇儿没大没小,你好好教训她。”她要先发制人。 姜晚婉:好家伙,来恶人先告状是吧。 那你告错人了,沈行疆才不会帮你。 姜晚婉擦了下眼角不存在的眼泪,楚楚可怜地看向沈行疆:“对不起,我惹二嫂生气了,你教训我吧。” 沈行疆在外面听了许久,知道姜晚婉看似受欺负,实际上伶俐嘴里,没叫人欺负了去。 可是。 这不能抹杀刘野菊想欺负她的事实。 沈行疆伸出手,粗粝的拇指从她眼角蹭了下,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护在身后:“吃的,你们二房都给我拿出来,一样都不许少。” “我们三房不会做人,以免日后惹二房不快,干脆,什么都不给你们,你们也不必给我们,我日后交家里的钱由奶奶分配,她给你们吃,你们有口吃的,但是,我自己口袋里的钱,一分都不会给你们。” 他媳妇儿千里迢迢下放到这嫁给他,进门第一天好心好意分东西,还叫他们欺负。 这种人,不配接受他媳妇儿的善意。 沈行疆是什么人,从来说一不二,他做下决定的事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