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再让她继续乱想,可能会出现“挖坑埋屎”、“立碑祭奠逝去的大便”之类逆天心声。 “杨曙,蔡莹他俩出来了,”白木棉视线穿过林间,“比赛结束,我们也走。” “奥行。” 杨曙状态调整完毕,两者拥抱分离,手牵手走出树林。 四人约会,重新启动! 韩时秀见杨曙也从林子出来,会心一笑: “原来你也……” 话刚说到一半,忽然瞥见杨家夫妇各有一枚羁绊印戳。 他顿了顿,又拉着蔡莹钻进小树林。 白木棉见此,也拽着杨曙欲走。 “曙哥,比赛又开始了。” “呵,拙劣的模仿罢了,”杨曙面含微笑,“无需理会。” “哦。” 当韩时秀夫妇再出来时,也佩戴同款印戳。 “老韩,多少有点刻意了,”杨曙打趣道,“做人不要太攀比。” “别管,我乐意。” 韩时秀有意伸长脖子,像只大鹅似的: “你尽管模仿我,无所谓的。” “?” 不是,谁模仿谁啊? 庙会之旅继续,除吃喝玩乐外,最关键的便是祈福。 在道路尽头,立有一根“祈福柱”,被象征祥瑞金纸包裹,人们排队去摸蹭,图个吉利,讨个好兆头,祈祷来年好运满满。 关于积极性的象征事物,人们大多都愿意相信,因此,前来摸金纸市民巨多。 见前方人头攒动,半点缝隙都没有,白木棉怂了: “杨曙同学,你去吧,多摸几把,连我的份一起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