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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知心阁这边线索断了，只能把注意力先转向其他事情。

    方羽在阁楼顶层，与王凡在茶几前相对而坐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给你准备一个处决大典。”方羽说道，“灵感来源于之前纪万古对你做到那样。”

    听闻此言，王凡脸色微变。

    他知道方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！

    这是要在万众瞩目之下，公开处决纪万古！

    “如果你愿意，我还可以让你亲手处决他。”方羽说道。

    “亲手……”王凡那颗独眼中，眼神闪烁。

    亲手处决纪万古！

    亲手！

    这是多年以来，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。

    “你愿意么？”方羽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愿意。”王凡咬了咬牙，抬起头来，坚定地答道。

    他本身不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。

    相反，这十万年来……他已经习惯了行走在黑夜中的感觉。

    但是……当众亲手处决纪万古，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！

    这是整个人族的事！

    王凡做这件事，不是为了他自己，而是为了元始至尊，为了众多牺牲的同门，为了多年来在神族打压之下惨死的万千人族！

    这么做的意义，在于向整个云陨大陆的万千族群宣告……人族终于打败了神族！

    只是这么想着，王凡的眼眶就微微泛红。

    他多么希望元始至尊和其他门生都能看到这一幕啊！

    可是，如今只剩下他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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