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章 离去-《宠娇雀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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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中弥漫出水雾。
魏承望了望烟花,又望了望怀里的人儿,只觉得烟花这样的死物,美是美,可到底只是死物,怎么能与她相提并论。
但又不知道她这伤春悲秋的由头从何而来,大抵女孩家心思都比男人敏感细腻些,这也是个麻烦事情。
他亲了亲她的脸,柔声问她:“哪里像了?”
“灿烂却稍纵即逝。”她捂住眼睛,水渍从指缝间溢出来:“烟花易冷,朝华瞬凋。”
魏承眉头轻皱,低头看她,刚想说什么,却听她柔声抱怨:“好冷呢,把窗户关上吧。”
百炼钢化成绕指柔,一腔铁血坚冰化作万丈春水。
窗户阖上,一双藕臂缠绕上来,更紧,仿佛依托乔木为生的绿萝,将他整个包裹住,异样的快感席卷而来,他瞬间心跳加速,喉头滚动。
“我还要。”她忽然热情似火,好像推开了一扇门,推倒了一座坝,洪水倾轧,潮头肆虐。
“快点给我。”她一口咬住他胸口的肌肉,别样的快感漫卷而来,他闷哼一声。
“小妖精。”他收紧,几乎将她揉进骨血,低头咬住她的耳朵,舌头伸进耳廓,啧啧水声近在耳膜,她不停地颤抖,听到他含糊不清的声音在耳膜边喃喃响起,压抑着滔天的情绪:“弄死你好不好。”
“好啊。”
曼陀罗花盛开在唇畔,欲望和邪恶肆意绽开,连声音都好似最甜蜜的毒药,叫人自甘沉沦。
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瞬间炸开,所有的理智荡然无存。
沈银霄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一直到翌日的晌午,从一片狼藉地榻上醒来时,依稀记得昨夜的片段,只是太荒诞不堪。
枕畔已经冰冷,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,大抵天不亮就走了,她在被窝里动了动,刚挪动一下腿,丝丝痛意传来,她“嘶——”了一声,扯开被子一看,浑身上下,都是淤青和红痕,尤其是手肘和膝盖上的红痕,更加明显。
除了暧昧的气味,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。
她摸了摸淤青的地方,放到鼻尖嗅了嗅,是魏承惯喜欢给她用的药膏的味道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擦的。
那地方......也火辣辣的疼,除了疼痛,还有一股药膏的凉意。
她脸红透,缓了缓,才起身,艰难穿衣,浴房里,已经有人放好了水,是向来守在这里的嬷嬷,一套干净的衣裙整齐地放在浴桶旁的架子上,浴桶里,水里也放了美肤化淤的药草和花瓣,她不喜欢别人伺候她沐浴,所以嬷嬷也懂事的没进来。
她晕乎乎地泡着澡,一寸一寸地清洗掉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气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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