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杯酒喝的急,呛的她咳了一阵。 “臭脾气。”卫宴洲将酒喝了,冷嗤一声。 心说要挟人的是她,这会儿倒像是他在为难人似的。 一边的王喜适时提醒:“娘娘今日喝了几杯了,太医说这嗓子,还不能够太刺激。” 本来还想为难一二的卫宴洲,听罢也没再倒酒,反而是探身到程宁耳边问话。 “跟傅佑廷合谋什么呢?” 他忍了一晚上了,方才这两个眉来眼去,别以为他都没有看见。 程宁今日还打扮过,芙蓉花都用上了。 他可从没见她戴过花! 而且一开始程宁就在殿外,跟卫宴书和傅佑廷一起进来的。 也不知道磨磨蹭蹭在外头讲了什么。 程宁装聋,当没听见。 反正也已经哑了,说不出什么来。 “别跟朕装蒜,朕治不了他,但是可以治你,别忘了你父兄还在大狱。” 要挟人也要挟的非常自然。 气的程宁想打他一顿。 但是她让傅佑廷做的事,后边总的也瞒不住,于是她指尖沾了酒,写:保人。 欧阳曦恰巧侧过脸来,看见这三个字,不明所以。 又觉得自己仿佛对昨夜卫宴洲突然来离月宫的原因有了些猜测。 她暗暗地端坐一旁,不敢随意探听。 “还真是你会做的事,”卫宴洲似乎毫不意外:“求朕不成,就去求他?” 傅佑廷根本不用求,他没你这么冷情。 程宁心说。 卫宴洲觉得,程宁有时候想的什么,都在脸上挂着。 比如她脸上此刻就写着:傅佑廷跟你不一样。 气的他直接在程宁脸上捏了一下。 程宁会想办法插手,他一点都不意外,因为这人就是这样,只要有一点办法,就不会放任事情走向最坏的结果。 老老实实不是她的本性。 就当是昨天争执惹她生气的赔偿,卫宴洲想想就算了。 而在旁人的视角看来。 皇帝在干什么? 他方才让程宁去倒酒不是怒气冲冲的么。 原本以为叫程宁过去纯粹是为了为难,刚才倒酒便是挑刺了。 可是现在两人窃窃私语,不知说着什么,陛下还捏了熹妃的脸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