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[]/! 江稚绷紧了身体,没想到盛西周还记着这件事。 人都有走投无路的时候,她如果不是山穷水尽,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也不会去夜色卖酒。 沈律言好像不太在乎。 他也能猜到江稚为什么会去夜色上过班,她母亲的病,医药费并不是她一个学生能承担得起的。 沈律言从来没听江稚提起过她的父亲,若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可能她父亲已经不在了。 盛西周见沈律言无动于衷,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。 也是,他未必在乎,又没几分喜欢。 盛西周的脑袋又开始痛,其实他已经忍耐了很久,每次见到江稚这张脸,脑仁的刺痛不亚于被根针狠狠穿透太阳穴,疼得痉挛,但是他又不想那么快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。 盛西周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。 到底是他的毛病。 还是江稚就是那么讨人厌。 盛西周皮肤如映雪般苍白,他抿了抿唇,“我不打扰你们了。” 不能再待下去。 他转身离开,极力忍耐的穿心刺痛一阵接着一阵朝他袭来,男人脚下踉跄了两步,他扶着旁边的栏杆,勉强站稳了身体。 深深呼吸了两口气, 电击般的痛觉才慢慢消失。 盛西周冷着脸,眼睛里的杀意前所未有的浓郁,他面无表情,看起来就像个恶煞,他咬牙切齿的想,迟早有一天他要弄死江稚。 只要她死了,他就再也不会见到她。 也就不会那么痛苦。 盛西周临时提前离场,他坐在车里,揉了揉眉心,忽然间开口问坐在前面的司机:“我以前在医院里,是怎么治好的?” 司机在盛家已经很多年了,是他母亲的心腹,很多事情都清楚。 “少爷,我也不清楚,夫人不让我们打听。” “是吗?” “是的。” “我在医院待了多久?” “我不知道,可能几个月。” 盛西周抬起冷瞳,“陈二,你要清楚,现在盛家是我做主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