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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张凡，他们去那边，那我们走这边。”石玉指着相反的方向说，“早就听说一剑门殷掌门的千金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人，今日一见，果然名不虚传，我可不想惹事，所以我们还是分开走吧。”

    殷元琪听到这话，瞬间怒火上头，“说清楚，到底谁才蛮不讲理？别以为你是胡江的师妹我就怕你了，不服咱就比划比划！”

    石玉撇嘴一笑：“得了吧，你是殷掌门的千金，要是被我打伤了，殷掌门怪罪下来，我可承担不起。张凡，走了。”

    石玉说完就走，殷元琪气得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外院占地面积很大，除了偌大的演武场同时容纳几百人练武也不显拥挤，里面的建筑物也显得恢宏大气，完全不是六合派能相提并论的。一番参观下来，石玉和其他几个六合派的弟子都赞不绝口，眼神也充满羡慕，石玉说道：“张凡，我实在想不明白，那次你从六合派离开后，怎么就成了青山派的弟子？是不是胡明月在暗中帮忙？她到底是谁的女儿？”

    连石玉都知道胡明月并非是胡家亲生的，那胡江就更不用说了。

    “她姓胡，又叫胡江大哥，你说她是谁的女儿？”

    石玉撇嘴道：“你少敷衍我，你知道胡明月根本就不是胡家亲生的，她现在在青山派，说明她的身世和青山派有关，我说的对吗？”

    我一脸平静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像茅坑里的石头，又臭又硬呢？我好言好语地问你，你还给我甩脸色，是不是要我骂你，你才浑身舒服？”石玉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，然后压低声音又说：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我杀你的心都有，不过后来我发现你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恨，只不过你这张嘴有点不讨人喜欢，但那都是小事，我心胸宽广，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我说我这张嘴又怎么了，哪里得罪你了？

    “嘿！你都忘了？！”石玉气得不行，“你还记得我们在胡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你对我说过什么吗？你说你想和我研究昆字的结构……很久之后，我才明白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，张凡，你真的太坏了。”

    听石玉这么一说，我这才想起那件事，但当时纯属是无心一说罢了。石玉脸色羞红，嘴上说我坏，但她那略显迷离的眼神，和娇羞的表情，无论怎么看都不像讨厌我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那事啊，当时随口一说，你别放在心上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你调戏我，现在又叫我别放在心上？那你当初干嘛招惹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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