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也许这些察言观色的手段,并不是因为关注她,也不是因为多喜欢她,而是他本身就够聪明,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面在想什么。 平心而论,这场婚姻是从南建安的算计开始的,他对她,已经仁至义尽。 可现在,她又要像南建安那样,再次算计他,不过这一次,不是算计嫁给他,而是算计怎么清掉负债,一身轻松地离开他。 南初面上浸湿。 她想说对不起,可最后,只哭着说:“你干嘛要给我挡刀,我不值得你这么做。” 陆之律好笑道:“刀刺过来的时候,哪有空想值不值得?我替你挡,顶多是背上挨一刀,疼个几天,但我要不替你挡,你这会儿没准都去见阎王了。” 南初死死咬着嘴唇,不想发出太剧烈的哭声。 她双手紧紧攥着他身上的衣服布料,心里情绪巨浪般的翻滚。 她在他怀里,压抑的颤。 陆之律伸手揉揉她后脑勺,“感动成这样,傻不傻?” “……” 即使忍着哭腔,却已经哭到不能自已。 陆之律感觉到肩上湿湿的,笑问:“你是不是把鼻涕也蹭我衣服上了?行了,别哭了,我看看……” 他正要推开她,去看她的脸。 南初再次用力抱住他,紧紧闭着眼睛说:“陆之律,别推开我,我想抱一会儿。” 就一会儿。 好奇怪,为什么人总是在快要失去的时候,才能感觉到自己早已炙热的感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