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走到玄关,还上转身回去敲了江晚的房门,却得不到回应。 陆辞年握住门把拧开门,打开灯,房间收拾得很整洁,但却没有人。 他从容退出,出了门,下了楼,从进车内。 他没开口说要走,刘叔也不敢多嘴。 这几天刘叔也感觉到了陆辞年的反常。 在老板心烦的时候,最好不要说话,保持安静是上上之策。 陆辞年就坐在车里,直到晚上十二点也没见江晚回来。 “走吧。”陆辞年吩咐着刘叔。 第二天一早,白筝来了紫微玉府,看到在这里的陆辞年大吃一惊。 “你......你怎么在这里?” “这是我家,我怎么不能在这里?”陆辞年觉得这个问题真好笑,“你怎么来了?” “你不是很久没住这里吗?我就找人来打扫一下。”白筝走过去,与陆辞年对站着,“你不是住柏林水岸吗?你什么时候回来住的?你媳妇儿呢?你把她一个人丢在那边?” “大家习惯不同,分开住更好。”陆辞年倒了一杯水,推向白筝。 “八成是和江晚吵架了是不?”白筝一眼看穿其中玄机。 “谁有时间和她吵架啊。”陆辞年拿起西装外套,“我工作很忙。” 白筝抬手揪住了陆辞年的耳朵:“你可真是能耐了,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儿回来是吵架用的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