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再说这边,几个名医问诊,几碗好药强行给谢暖烟灌下去,但都被吐了出来。 她恹恹的躺在床上,像是封闭了感官一般,什么都听不见,也看不见,堕入深深的空灵之中,随时乘风而去。 谢老爷子沧桑半生,向来稳重的老男人第一次红了眼、落了泪: “女儿啊。” “潇潇不懂事,扎你的心,你就要扎爹的心,爹一生自诩问心无愧,何时要遭这份惩罚啊!” 谢大爷也是红着眼:“三妹,潇潇走了,还有我们。” 谢二爷哽咽着:“三妹,潇潇要是看见你这副模样,指不定会有多伤心。” 几个晚辈也是劝哑了嗓子: “姑母,您喝点药吧。” “姑母,别让潇潇担心。” “姑母......” 谢暖烟什么都听不进去,昏昏沉沉之中,又睡了过去,不知是何时恢复的思绪,隐约听到了‘叮咚’、‘叮咚’的声音。 很婉转清脆。 她虚弱的撑开眼帘,两个贴身嬷嬷在床边哭,她的目光却被窗户上挂着的风铃引去。 风铃随风轻晃着,坠着的珠子在初晨的阳光下熠熠生辉,折射的蒙蒙暗芒好像入了梦境。 窗台上,摆放着一支碧色的青花瓷瓶,里面插着几支开得正好的风信子。 清香入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