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盛眠拎着保温盒,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下。 傅燕城则脱下西装外套,顺手便将衬衣最顶上的扣子解开了几颗,露出了锁骨。 傅燕城这副皮囊,不管什么时候都有让人惊艳的能力。 盛眠看得目不转睛,想起那幅画,似乎还能再加一点儿细节。 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 傅燕城不急不缓的将腕间的袖子也挽了上去,露出腕骨精瘦的手腕。 他坐在她对面,姿态优雅闲适。 屋内最亮的一盏灯没有打开,此刻的灯光昏黄,再加上酒精这种味道的熏染,盛眠莫名有些微醺。 仿佛喝了酒的不是傅燕城,而是她。 美色这种东西,不管男女,都能让人乱了心神。 傅燕城没等到她的回答,看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处,还带着点欣赏的意味。 “penny?” 盛眠回神,将手中的保温盒放在茶几上。 “傅总,你的伤彻底好了?” 是指傅燕城手上的伤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