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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石毅让她做什么，她就做什么，只有这样才会活下去。

    笼罩在她身上的威压，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。

    她也没了之前那种反抗，开始老老实实地给石毅洗脚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她洗得很是认真，之前的大小姐脾气已经被她压下去。

    那双小手在石毅的大脚上，来来回回温柔地搓了。

    水温微微偏低，还知道主动去加热水。

    都忘了，她是第一次给男人洗脚，心里面也没有那种觉得恶心的想法。

    直到石毅洗好，她准备站起来休息，不料石毅又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还有她俩也是你的主人，她们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方艳只是点点头，也不再多说话，将洗脚水重新倒好。

    蔡敏敏是一点都不客气，伸脚让方艳洗。

    苏蓉蓉虽然有点同情她，不过，在蔡敏敏的催促下，她也让其洗脚。

    方艳刚刚伺候好三人洗脚，以为能休息一会，不料石毅又叫她。

    “倒杯茶来。”

    三人坐在凳子上喝着茶，说着话。

    而方艳只能是站着，她也很想找个位置坐下，但，想到石毅那种眼神，以及他说的那些话，又止住。

    站着的时间长了，腿脚会出现酸麻，她也只能是忍着。

    第一次明白了，当侍女是那么的累，她好想回去，再也不要受石毅的折磨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眼眶之中又湿润了，委屈得不行，感觉这个世界，她活着就是多余的。

    只是她这样的委屈，也只能是她自己扛着。

    石毅他们并未理会，当天夜里，端茶倒水没少让她去做。

    一直到三人睡去，方艳才得以休息。

    当天夜里，她很快熟睡过去，第二天，还是被石毅叫醒的。

    本来她还想发脾气，可能还没有完全适应侍女这个身份。

    但是，见到石毅那般模样，再次闭上嘴。

    石毅也没有多管她，现在还有事需要出去办。

    他才走出客栈，苏勇就来到这里，满面笑容地询问石毅是否休息得好之类的。

    “勇哥，那些都不用你操心了，你现在继续带队回去，我还要在这里耽误几天时间。”

    石毅总不能一直将大魔头罗·伯特一直留在这里，先带去皇城关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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