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叶南洲看向温旎:“你是不把法律当回事了?” “人在心已偏,有什么意思呢?”温旎再次道。 叶南洲道:“我觉得有意思。” 温旎看向他,对他是无话可说,她在强调道:“不管这婚你想不想离,在我这里已经离定了,就算还没拿到离婚证,分居两年,证明我们是一段无爱的婚姻,那也是离得掉的,希望你不要再执着了!” 她想让叶南洲明白,他们这段无爱的婚姻该结束了。 强求着也没意思。 她再也不是那个顺从他所有,又任劳任怨的温旎。 叶南洲却保持沉默,看起来并不想与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。 见此,温旎心情不好,也不想与他在一个车里,冷声道:“下车!” 叶南洲再次没做声。 司机也没有停下来。 仿佛已经把她当做空气。 温旎再次道:“我说下车,你听见没有。” “这个位置偏僻,你要是下车,得走好几公里才到闹事,别意气用事,逞能不是你的专业!”叶南洲靠着车窗,眸子看向窗外,轻描淡写地说。 温旎看这一条路,确实很偏僻,估计她得走好几个小时。 现在已经到傍晚。 说不定还会有野兽出没。 安全起见,她没有再叫嚣。 有时候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 车子停在电视台门口,叶南洲看着电视台上头的那个标牌,轻声问:“最近你们电视台要采访我。” “是吗?”温旎回应了一句。 叶南洲深邃的眸子看向她:“怎么不是你?” 温旎没有说她拒绝了:“采访你这种事还轮不到我,我才进去不到十天,能做的工作就是写几个字,反映一下社会情况。” 叶南洲暂且相信吧,可他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会到此。 他思考了一会,又淡淡地问了一句:“你的专访是我,对你很有帮助吧。” 温旎没有说话,而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还为她着想不成? 可他一心忙于自己的工作,应该不至于为她想得这么周到吧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