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难道不是么?” 到了这时候,明妃终于也察觉了到不对劲。 好像哪里出了问题。 太子眼神里的敌意太深,仿佛她送给皇后的不是一壶发烂的蒲陶酒,而是一壶毒药。 “你们为何这样看着我?皇后目中无人,今日遣我去酿酒,明日让我去裁衣裳,她当我是奴婢一般使唤也就罢了,如今还天天拉拢那个小丫头,想让我的儿子为她所用!” “我气愤不过便送了一坛劣质蒲陶酒给她,她若运气好,即使喝了也不会有事,运气差些便多去几趟茅厕,难道这样也算是犯了死罪么?” 明妃恼怒地伸手指向了谢千欢。 顿时,众人的目光又顺着落到了谢千欢身上。 谢千欢怔了怔,尴尬道:“皇后娘娘并没有拉拢我。” “既没有,你却是天天跑去给她的孙子看病,倒像是把东宫当成了自己家似的。” 明妃冷笑。 谢千欢无奈,“小皇孙身体不适,我身为他的叔母,又略通医术,为他诊治也算是分内事。” “宫里有那么太医,何须你去诊治!人人都说你是草包,你还当真如此蠢笨,竟看不出他们想要利用你和澜儿。” 明妃恨恨瞪着谢千欢,咬牙切齿。 谢千欢轻叹了口气,没有继续与她争辩下去。 从心理疾病的角度上来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