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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和萧雨桐的那些照片，也是你拍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......是......”

    屠鸿志又慌忙磕头，“都是我猪油蒙了心，被钱宝山利益所蛊惑。我如果早知道他让我拍的是林宗师，他就算给我一座金山银山，我也不敢啊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倒是实话，如果他早知道，钱宝山让他去偷拍一位宗师，打死他都不会去。

    林毅见他还算配合，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，“钱宝山现在在什么地方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屠鸿志慌忙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？你是在拿我当傻子糊弄吗？”

    林毅的目光立刻转冷，手指在沙发上轻轻一敲，茶几上所有酒瓶、杯子全部爆开，碎片四处飞溅。

    屠鸿志吓得匍匐在地，慌忙大声疾呼，“林宗师明鉴，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他表弟，你会不知道他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林宗师明鉴，钱宝山这个人生性多疑，除了他自己，他从来不相信任何人。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啊。”

    屠鸿志已经吓得痛哭流涕，再也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样子。

    林毅一直盯着他的每一个表情，见他不像是在说谎，随后又问出下一个问题，“那他这两天有没有联系过你？”

    屠鸿志迟疑了一下，慌忙摇头，“没......没有，绝对没有！”

    他之前替钱宝山去偷拍林毅和萧雨桐，还可以说是不知者不罪。

    可今天帮钱宝山去精神病医院请鬼狱邪神出山，这可就是明知故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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