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那是天启五年的事了。 那年州儿四岁,我依然是后宫盛宠,连皇后都要避我锋芒。 但实际上我没什么锋芒,我这人不争不抢,也没有多大的野心往上爬。 一个妃位,对于一个膝下有皇子的后宫女人来说,不算过分。 我也愿意守着个妃位一直到老,我甚至坦白地对皇后讲过,皇后也信我。 可是贵妃不信。 你一定也听说过贺贵妃吧? 我当年是盛宠,但我之宠,源自于我这个人,源自于我这张脸。 当然,也可能源自于我跟皇上相识多年的情分。 但贵妃的盛宠源自于军功显赫的贺家。 她的母族给了她在后宫立足的依靠,也给了她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底气。 我受宠,贵妃妒忌,几番与我为难。 我小心翼翼地生活,甚至曾一连数月称病,避着不见皇上。 渐渐地,皇上也明白,他的恩宠对我来说是夺命的刀,后来就不来了。 我带着州儿,着实过了两年安稳生活。 可是州儿三岁时生了场重病,我想请太医,但是那晚贵妃也不舒服,当值的太医都被请去她那里了。 我没办法,只好跪到福欢宫里,求贵妃借一个太医给我。 但是贵妃不愿,叫人将我拖了出去。 我无奈只好去找皇上。 皇上心疼州儿,强行从福欢宫要走了一名太医。 州儿的病是好了,我跟贵妃的梁子就结得太大了。 贵妃自此日日想要弄死我和州儿,可是皇后看得紧,再加上皇上又对我关怀起来,她一直也没有得手的机会。 我以为这事儿过去久了就会好些,却没想到,州儿四岁那年,忽然传来消息,说我父亲与一笔离奇失踪的税银案扯到了一起,并且最终在黎家将其中一小部分银子搜了出来。 父亲因此入了大牢,家中兄弟也受此事牵连,被罢官在家。 母亲哭诉无门,终日以泪洗面。 我去求见皇上,皇上说他是信黎家的,一定会还黎家一个公道。 可是几日后,就在黎家的案子因重重疑点无法最终定案时,忽然又传来消息,说查出我父亲与无双国私通信件,并在数年间,一点点地将南盛疆域图绘制出来,送至无双国。 这件事情一出,皇上也没办法替黎家分辩了,因为种种迹象表明,那些信件就是我父亲写的,那疆域图也是我父亲画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