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除非西山大营那边不让高振杰上。 徐西宁对上傅珩那张苍白的脸,乌沉沉的眼睛,疲惫的一下靠在了牢房的木门上。 隔着一道门,她将杜二招供的那些言简意赅的转告傅珩。 嘴上说着。 心里挣扎着。 到底要不要说傅矩的事。 等把杜二招供的名单说完,徐西宁摩挲了许久的手指松开。 没提自己娘亲的死,也没提傅矩的死。 傅珩也没问。 只是同样靠着那木门,裹着病气的身子那么单薄,他看着徐西宁,半垂着眼,“你什么打算?” 他俩一左一右,一里一外,都在那门上靠着。 离得那么近。 不用太大声说话对方就能听得清清楚楚。 徐西宁也的确是觉得自己身上没有多少力气,吁了口气,“刑部尚书已经进宫请示了,但我觉得并不乐观,皇上未必相信这份口供。” 徐西宁说的,便是傅珩想的。 且不说皇上对普元寺方丈的信任有多深。 单单这份信任却换来对方是细作头头的事实,皇上的脸上挂得住吗? 承认了这个事实,就等于要他承认,一切的后果都是他一手造成的。 有时候,人为了一个脸面,可能会罔顾事实。 “若是不信呢?” 徐西宁略微掀起一点眼皮,和傅珩对视。 一个病歪歪,一个累歪歪,对视片刻,徐西宁嘴角牵出一点冷笑。 “横竖现在外面乱糟糟的,他若是不信,我便自己去杀,我,春喜,元宝,都能去,乱世宜杀人,尤其宜杀细作。” 和自己不谋而合。 傅珩便道:“细作不除,苦的是百姓,是将士。” 只可惜。 当时赵巍离京,傅珩为了护着赵巍的安全,将自己的死士暗卫全都给了赵巍。 就剩下一个发财,现在还去了大沽港。 “我……” 徐西宁鬼使神差,冰凉的手指抬起,摁在病秧子薄薄的嘴唇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