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回来就同你和离! 嚯嚯嚯,徐西宁几步走到二门。 一眼便看见院中停了一辆亲王规格的马车。 马车旁站着傅珩惯用的一个车夫,朝徐西宁恭顺道:“夫人,这是宫中赐下来的,二殿下说,夫人去济南府,坐这个车去舒服些。” 从京都去济南府,一路路途遥远。 徐西宁原本是想节约时间直接策马走官道,飞驰过去的。 既是宫中赐了马车,她也不好推辞。 裹着一肚子的火气,徐西宁翻身上车—— 砰! 掀开车帘,一眼看见病秧子坐在里面,正抬着一双乌沉沉的眼睛朝她笑。 裹着一肚子怒气的徐西宁差点吓一跳,上车的腿一闪,马车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开拔,她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撞了旁边车窗上去。 车夫:…… 这都不能撞了身上去? 不争气的! 条件都给你创造了,你也没把人接住? 你爹当年接你娘,也是我驾的车,你爹可比你利索多了! 车里。 徐西宁捂着被撞疼的脑门儿,扭身坐好,难以置信的看着傅珩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 傅珩一脸疑惑,“我不在这里,难道出去赶车?那不行,我现在对外还生死未卜呢,暂时不能露脸的。” 徐西宁:…… 明明刚刚气的要炸。 但现在,那股激荡在胸口的气,忽然就不见了。 翻了傅珩一个白眼,气虽然不见了,但阴阳怪气还是在的,“你不是在青楼?” 傅珩低低的笑出声来。 徐西宁让他笑的莫名其妙,那消散的怒火又有聚拢之态,“逛青楼这么高兴的吗?” 傅珩忽然抬手就在徐西宁发顶揉了一把,“生气了?” 徐西宁扬手给他那爪子掀翻,“别碰我,说话归说话,动手动脚做什么。” 傅珩依旧是笑的克制不住的样子,嘴角上扬,千斤顶都压不下,被掀翻的手收回来,指尖仿佛还留着徐西宁头发的一点点栀子香气,他轻捻着,道:“云香缘现如今的老鸨子,是幼冬。” 徐西宁一挑眉。 这倒是她不知道的。 先是抗击倭寇,再是收拾蒋国公府,徐西宁累成狗困成猪,知道云香缘的老鸨子被处死了,但还真不知道幼冬如何。 “我明明让春喜送钱过去,要给幼冬赎身的。” 第(2/3)页